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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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此時的趙家
趙平良剛一下馬車，還沒站穩就被早早堵在門口的趙夫人迫不及待地拉走，一邊走一邊還在焦急地問：“怎麽樣怎麽樣？見著人家姑娘了嗎？”
趙平良一頓，想著這事就沒那麽簡單。哪就那麽巧，他不小心就進了後園還遇上了沈時歡，想來也是母親提前跟長公主打過招呼，這才有這麽一回事。
他嘆了口氣，又看著身旁滿是期待之色的母親，沈默好半晌，才無奈點了點頭。
趙夫人見狀頓時眉間一喜，緊接著問道：“那你覺著人家姑娘怎麽樣？”
趙平良聞言動作一頓，有些不愉地看著趙夫人：“母親……”
“怎麽，母親連這些事都不能問了？”趙夫人柳眉倒豎，頗有年輕時將門虎女的風範。
趙平良與她對視片刻，最終妥協：“隨您的意。”
趙夫人聞言頓時得意一笑，重新問：“那你告訴為娘，你覺得那沈家姑娘怎麽樣？”她說完連忙補了句：“可不能隨意糊弄我！如今京城願意嫁給你的姑娘可不多，沈姑娘難得對你有好感你可不能同往常一般不放在心上！”
趙平良無奈，想了想，腦海中霎時閃現的就是她柔嫩纖細的手腕和說著心慕他時那炙熱的話語，她抿了抿唇，含糊不清道：“挺好的。”
“挺好，挺好……”趙夫人眼前頓時一亮：“那娘過兩日就請個媒人去說親？”
趙平良動作一頓，而後眉頭微蹙，道：“娘，您別胡來。”
趙夫人頓時不滿地拍了他一下：“什麽叫胡來？”她嫌棄道：“現在整個京城都傳遍了你們兩個的事，她心悅你，你也覺得她挺好，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娘跟你說啊，感情都是處出來的……”
“什麽傳遍了？”趙平良動作一頓，打斷她的話，不解道。
趙夫人睨了他一眼，將沈姑娘在公主府後園私會男子的事同他說了遍，接著道：“你可別跟我說那不是你？”
趙平良皺眉：“這事是怎麽傳出去的？”他轉眸盯著趙夫人，剛想開口就被打斷——
“停！這事兒可跟你娘我沒關系！”趙夫人瞪大眼睛：“你娘還幹不出這種缺德事兒。”這如今八字還沒一撇，不明擺著壞人姑娘的清白嗎？趙夫人雖說急著讓兒子成親，也不至於這般害人家姑娘。
趙平良垂眸不語，趙夫人卻是急著催他：“你到底覺著怎麽樣啊？說句話啊！”
趙平良擡眸，只道：“這件事我有分寸，您不用多管。”他頓了頓：“沈家家大業大，萬一冒犯了人家該如何是好？”他說罷，轉身朝著自己院子走去。
趙夫人差點氣笑了：“個臭小子，這些事兒你娘我還不知道？還用得著你提醒？”
只是雖說心裏急切，但兒子做事向來都有分寸，趙夫人沈默片刻，也是無奈搖頭：“真是年紀大了就不聽老娘的話了……”
-
沈家大姑娘同一男子私會的事在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眾人都在討論沈時歡之前一副明擺著對趙小將軍情根深種的樣子，怎麽可能會同外男私會，定是旁人有意誣陷！也有一些人認為沈時歡原本就沒上心，不過是說著玩玩，如今找著了更合適的，誰還願意要趙平良那個榆木疙瘩？
外面議論紛紛，沈時歡這些日子過得倒是滋潤。國公夫人來看過她兩次，見她一副不把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訓了她兩句，揮揮袖子轉身就回了去。沈時歡也不在意，安安分分等著時機的到來。
-
陽春三月，春光明媚，正是最好的時節。沈時歡躺在柳樹下的躺椅上，一搖一晃，半瞇著眼，悠閑地緊。
身邊伺候的侍女從走進院子，稟報道：“姑娘，郡主來了。”
沈時歡睫毛輕顫，扭著頭往外看，果然便見一容貌柔美中帶著些爽朗大氣的女子快步走來，見著她的樣子頓時眉梢一挑，猛地撲了上來，張牙舞爪道：
“好啊你個沈時歡！我在家中忙得腳不沾地，你倒是好，瞧著悠閑自在的，盡享快活日子呢！”
沈時歡無奈，半撐起身子把被她弄得淩亂的衣衫理了理，嗔了她一眼，沒心沒肺道：“又不是我讓你這般忙的，你倒怪在我頭上來了。”
靈安郡主杏眸一瞪，惱道：“我好不容易騰出時間來，第一件事兒就是來找你，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沈時歡覷了她一眼，見她一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終究還是低了頭，討好道：“好了好了，我的錯，我的錯！”她道：“你今兒個想去什麽地方，我都舍命陪君子，可好？”
靈安這才冷哼一聲，“這才像話嘛！”
沈時歡揮了揮手，讓下人再搬一個躺椅過來。靈安倒也沒客氣，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拿起手邊的糕點吃著，喟嘆出聲：“我娘最近也不知是怎麽想的，硬是要我學著管家，每天一大堆的賬冊在那等著，連覺都睡不好。”
沈時歡嗤笑：“哪兒就那麽誇張了？”畢竟是元寧長公主唯一的女兒，面上管的再嚴格，內裏不還得心疼？
靈安嘟了嘟唇，擺擺手道：“哎呀，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兒了。”她半支起身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沈時歡：“咱們一塊兒出去玩兒吧，我最近待在府裏都快悶死了！”
“去哪玩兒？”沈時歡往嘴裏扔了顆最時鮮的水果，漫不經心的問道。
靈安瞬間來了興致，她湊到她面前說：“我打聽過了，小燕山那邊兒的桃花都紅了，這個時候景致是最好的，咱們一塊兒去看看？”
沈時歡動作一頓，而後用錦帕擦了擦嘴角，淡淡道：“不去。”
靈安：？？？
“為什麽？去歲的這些時日一直在下雨，你不是一直遺憾沒去那邊玩玩嗎？”她不解。
沈時歡放下帕子，認真道：“我聽說千金樓最近出了些時興的首飾。”
“那又怎麽樣？”靈安皺眉：“你要是想要的話，直接讓樓裏的人把東西送到府裏就是，哪還值當你親自去一趟？”就算是燕京城最大的首飾鋪子，可面對她們世家貴女該尊敬還是得尊敬。
“不是，”沈時歡搖頭：“那些首飾不算什麽。是我前些日子得了一塊玉，托給了千金樓的人去打磨，如今時日正好到了，我想去把那塊玉佩拿回來。”
靈安還是有些不滿：“那玉佩什麽時候不能拿呀，今兒個不去小燕山，日後就不知道還有沒有這麽好的天兒了。”就算有這麽好的天兒，也沒這麽好的景了。
沈時歡懶洋洋，糊弄她：“主要是我今兒個不想動。”她轉眸，想了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說的多難聽，我出去做甚，平白讓人罵不成？”
“你什麽時候還在意那些人的話了？”靈安匪夷所思，但看著好友垂著眼睛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終究還是沒說什麽，只咬咬牙遺憾道：“行了行了，我今兒個就陪你去千金樓。等來日天氣好些的時候，咱們再去小燕山，可好？”
沈時歡從鼻腔裏應了一聲，權當應下。心中卻道，誰要陪你去小燕山？去那作甚？讓你遇見那狼心狗肺的男人被他蒙蔽嗎？
二人談攏，即刻就要出發。
是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走之前，沈時遠知道她要出門，纏了她好一會兒，睜著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直到她無奈妥協答應給他買糖葫蘆才肯罷休。
馬車一路噠噠，不多時就到了千金樓，二人互相攙扶著下來，看著那足有兩層樓高、裝飾奢華雅致的千金樓，話不多說，直接上了二樓。
雖說來的時候心不甘情不願，可一見著樓內那些精致的首飾後靈安再多的怨念也沒了，她雙眼放光，興奮地朝著百寶架上那些頭面撲了上去。沈時歡無奈笑笑，對著身旁伺候的丫鬟道：“張娘子可在？”
那丫鬟歉意地笑笑：“姑娘來的不巧，娘子今兒個碰巧出去，不在樓裏。”她頓了頓：“不過姑娘囑托我們打磨的玉佩已經完成，娘子還說即刻讓人送到國公府。不若奴婢呈上來給姑娘看看？”她試探道。
“可。”沈時歡微微頷首。那丫鬟頓時笑道：“那姑娘且稍等片刻。”她說著，轉身離開。
沈時歡四處看了眼，正要到靈安身邊，卻聽到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傳入耳中，她動作一頓。
周圍的人早在二人進來的瞬間就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談的自是近些日子傳的沸沸揚揚的沈時歡與外男私會的事。
眾貴女看著沈時歡的目光都帶著些許莫名的意味。沈時歡眸光一轉，在角落裏白衣女子身上停頓了片刻就收回了目光，面上隱隱帶著笑意。
剛還說沒機會呢，現在機會不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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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趙家
趙平良剛一下馬車，還沒站穩就被早早堵在門口的趙夫人迫不及待地拉走，一邊走一邊還在焦急地問：“怎麽樣怎麽樣？見著人家姑娘了嗎？”
趙平良一頓，想著這事就沒那麽簡單。哪就那麽巧，他不小心就進了後園還遇上了沈時歡，想來也是母親提前跟長公主打過招呼，這才有這麽一回事。
他嘆了口氣，又看著身旁滿是期待之色的母親，沈默好半晌，才無奈點了點頭。
趙夫人見狀頓時眉間一喜，緊接著問道：“那你覺著人家姑娘怎麽樣？”
趙平良聞言動作一頓，有些不愉地看著趙夫人：“母親……”
“怎麽，母親連這些事都不能問了？”趙夫人柳眉倒豎，頗有年輕時將門虎女的風範。
趙平良與她對視片刻，最終妥協：“隨您的意。”
趙夫人聞言頓時得意一笑，重新問：“那你告訴為娘，你覺得那沈家姑娘怎麽樣？”她說完連忙補了句：“可不能隨意糊弄我！如今京城願意嫁給你的姑娘可不多，沈姑娘難得對你有好感你可不能同往常一般不放在心上！”
趙平良無奈，想了想，腦海中霎時閃現的就是她柔嫩纖細的手腕和說著心慕他時那炙熱的話語，她抿了抿唇，含糊不清道：“挺好的。”
“挺好，挺好……”趙夫人眼前頓時一亮：“那娘過兩日就請個媒人去說親？”
趙平良動作一頓，而後眉頭微蹙，道：“娘，您別胡來。”
趙夫人頓時不滿地拍了他一下：“什麽叫胡來？”她嫌棄道：“現在整個京城都傳遍了你們兩個的事，她心悅你，你也覺得她挺好，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娘跟你說啊，感情都是處出來的……”
“什麽傳遍了？”趙平良動作一頓，打斷她的話，不解道。
趙夫人睨了他一眼，將沈姑娘在公主府後園私會男子的事同他說了遍，接著道：“你可別跟我說那不是你？”
趙平良皺眉：“這事是怎麽傳出去的？”他轉眸盯著趙夫人，剛想開口就被打斷——
“停！這事兒可跟你娘我沒關系！”趙夫人瞪大眼睛：“你娘還幹不出這種缺德事兒。”這如今八字還沒一撇，不明擺著壞人姑娘的清白嗎？趙夫人雖說急著讓兒子成親，也不至於這般害人家姑娘。
趙平良垂眸不語，趙夫人卻是急著催他：“你到底覺著怎麽樣啊？說句話啊！”
趙平良擡眸，只道：“這件事我有分寸，您不用多管。”他頓了頓：“沈家家大業大，萬一冒犯了人家該如何是好？”他說罷，轉身朝著自己院子走去。
趙夫人差點氣笑了：“個臭小子，這些事兒你娘我還不知道？還用得著你提醒？”
只是雖說心裏急切，但兒子做事向來都有分寸，趙夫人沈默片刻，也是無奈搖頭：“真是年紀大了就不聽老娘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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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大姑娘同一男子私會的事在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眾人都在討論沈時歡之前一副明擺著對趙小將軍情根深種的樣子，怎麽可能會同外男私會，定是旁人有意誣陷！也有一些人認為沈時歡原本就沒上心，不過是說著玩玩，如今找著了更合適的，誰還願意要趙平良那個榆木疙瘩？
外面議論紛紛，沈時歡這些日子過得倒是滋潤。國公夫人來看過她兩次，見她一副不把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訓了她兩句，揮揮袖子轉身就回了去。沈時歡也不在意，安安分分等著時機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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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春光明媚，正是最好的時節。沈時歡躺在柳樹下的躺椅上，一搖一晃，半瞇著眼，悠閑地緊。
身邊伺候的侍女從走進院子，稟報道：“姑娘，郡主來了。”
沈時歡睫毛輕顫，扭著頭往外看，果然便見一容貌柔美中帶著些爽朗大氣的女子快步走來，見著她的樣子頓時眉梢一挑，猛地撲了上來，張牙舞爪道：
“好啊你個沈時歡！我在家中忙得腳不沾地，你倒是好，瞧著悠閑自在的，盡享快活日子呢！”
沈時歡無奈，半撐起身子把被她弄得淩亂的衣衫理了理，嗔了她一眼，沒心沒肺道：“又不是我讓你這般忙的，你倒怪在我頭上來了。”
靈安郡主杏眸一瞪，惱道：“我好不容易騰出時間來，第一件事兒就是來找你，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沈時歡覷了她一眼，見她一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終究還是低了頭，討好道：“好了好了，我的錯，我的錯！”她道：“你今兒個想去什麽地方，我都舍命陪君子，可好？”
靈安這才冷哼一聲，“這才像話嘛！”
沈時歡揮了揮手，讓下人再搬一個躺椅過來。靈安倒也沒客氣，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拿起手邊的糕點吃著，喟嘆出聲：“我娘最近也不知是怎麽想的，硬是要我學著管家，每天一大堆的賬冊在那等著，連覺都睡不好。”
沈時歡嗤笑：“哪兒就那麽誇張了？”畢竟是元寧長公主唯一的女兒，面上管的再嚴格，內裏不還得心疼？
靈安嘟了嘟唇，擺擺手道：“哎呀，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兒了。”她半支起身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沈時歡：“咱們一塊兒出去玩兒吧，我最近待在府裏都快悶死了！”
“去哪玩兒？”沈時歡往嘴裏扔了顆最時鮮的水果，漫不經心的問道。
靈安瞬間來了興致，她湊到她面前說：“我打聽過了，小燕山那邊兒的桃花都紅了，這個時候景致是最好的，咱們一塊兒去看看？”
沈時歡動作一頓，而後用錦帕擦了擦嘴角，淡淡道：“不去。”
靈安：？？？
“為什麽？去歲的這些時日一直在下雨，你不是一直遺憾沒去那邊玩玩嗎？”她不解。
沈時歡放下帕子，認真道：“我聽說千金樓最近出了些時興的首飾。”
“那又怎麽樣？”靈安皺眉：“你要是想要的話，直接讓樓裏的人把東西送到府裏就是，哪還值當你親自去一趟？”就算是燕京城最大的首飾鋪子，可面對她們世家貴女該尊敬還是得尊敬。
“不是，”沈時歡搖頭：“那些首飾不算什麽。是我前些日子得了一塊玉，托給了千金樓的人去打磨，如今時日正好到了，我想去把那塊玉佩拿回來。”
靈安還是有些不滿：“那玉佩什麽時候不能拿呀，今兒個不去小燕山，日後就不知道還有沒有這麽好的天兒了。”就算有這麽好的天兒，也沒這麽好的景了。
沈時歡懶洋洋，糊弄她：“主要是我今兒個不想動。”她轉眸，想了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說的多難聽，我出去做甚，平白讓人罵不成？”
“你什麽時候還在意那些人的話了？”靈安匪夷所思，但看著好友垂著眼睛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終究還是沒說什麽，只咬咬牙遺憾道：“行了行了，我今兒個就陪你去千金樓。等來日天氣好些的時候，咱們再去小燕山，可好？”
沈時歡從鼻腔裏應了一聲，權當應下。心中卻道，誰要陪你去小燕山？去那作甚？讓你遇見那狼心狗肺的男人被他蒙蔽嗎？
二人談攏，即刻就要出發。
是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走之前，沈時遠知道她要出門，纏了她好一會兒，睜著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直到她無奈妥協答應給他買糖葫蘆才肯罷休。
馬車一路噠噠，不多時就到了千金樓，二人互相攙扶著下來，看著那足有兩層樓高、裝飾奢華雅致的千金樓，話不多說，直接上了二樓。
雖說來的時候心不甘情不願，可一見著樓內那些精致的首飾後靈安再多的怨念也沒了，她雙眼放光，興奮地朝著百寶架上那些頭面撲了上去。沈時歡無奈笑笑，對著身旁伺候的丫鬟道：“張娘子可在？”
那丫鬟歉意地笑笑：“姑娘來的不巧，娘子今兒個碰巧出去，不在樓裏。”她頓了頓：“不過姑娘囑托我們打磨的玉佩已經完成，娘子還說即刻讓人送到國公府。不若奴婢呈上來給姑娘看看？”她試探道。
“可。”沈時歡微微頷首。那丫鬟頓時笑道：“那姑娘且稍等片刻。”她說著，轉身離開。
沈時歡四處看了眼，正要到靈安身邊，卻聽到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傳入耳中，她動作一頓。
周圍的人早在二人進來的瞬間就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談的自是近些日子傳的沸沸揚揚的沈時歡與外男私會的事。
眾貴女看著沈時歡的目光都帶著些許莫名的意味。沈時歡眸光一轉，在角落裏白衣女子身上停頓了片刻就收回了目光，面上隱隱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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